莫言笔下的高密东北乡、古尔纳小说中的东非岛屿桑给巴尔,都蕴藏着对故乡的无限眷恋,延伸出对世界的深思。流动的二十世纪,身份认同的变化都是他们的文学主题。
很容易把古尔纳简单归类于来自英国殖民地的后殖民文学。这种归类当然没有错,因为古尔纳本人在写小说之外,就是研究后殖民文学的教授,对20世纪后殖民写作的心理机制应当有所了解。比如V.S.奈保尔的米格尔街上可能有游手好闲的诗人、动作缓慢的木匠,但奈保尔根深蒂固的上等人心理从来不会让他接受或者共情动物性的荒蛮;或者萨尔曼·鲁西迪各种飞来飞去的魔幻主义,本质基于大国少数民族的自我认同与割裂心理——鲁西迪笔下的一切动机,包括暴力,都具有强烈的政治性;又或者爱德华·萨义德这样的在野民族主义者,或者与古尔纳地缘上最为接近的尼日利亚作家恩古吉·瓦·提昂戈的左派马克思主义思想,再或者同样得到过诺贝尔奖的J.M.库切小说里人性在种族政治中彻底泯灭的挽歌……这一切,对学院和上层社会里深爱鼓吹种族共情的学者来说,概念清晰、轮廓明确,相互照应,适合深度挖掘。也就是说,后殖民主义写作从一开始,设定的目标读者便是受教育程度更高的前殖民者。而不知是否能称为巧合,后殖民文学重要作品的作家本身都有很强大的人格,他们无论在自己的家乡还是移民后的家园,都成了社会名流和大知识分子,有些甚至成为“全民公敌”。在“东方学”盛行的20世纪下半叶,这股潮流的力量非常之强,对欧洲各国后来的社会形态产生了相当大的影响。
财联社8月20日讯(编辑 夏军雄)当地时间周二(8月20日),世界卫生组织(WHO)官员强调,不管是新毒株,还是旧毒株,猴痘都不是新的新冠病毒,因为当局知道如何控制其传播。
WHO欧洲区域办事处主任汉斯·克鲁格周二在新闻发布会上称:“我们能够也必须共同应对猴痘。”
克鲁格表示:“我们是选择建立系统,在全球范围内控制和消除猴痘?还是进入又一次恐慌和忽视的循环?我们现在和未来几年的应对方式将是对欧洲和世界的一次关键考验。”
猴痘与天花属于同一病毒家族,但它引起的症状较轻,通常包括皮疹、淋巴结肿大、发烧和头痛等。多数感染者会在几周内康复,但也有感染者病情严重甚至死亡。
猴痘并非新病毒,科学家于1958年首次在用于研究的圈养猴子身上发现了猴痘,并于1970年在扎伊尔(现称刚果民主共和国)确认了第一例人类感染猴痘病毒的病例。
2022年7月,WHO将猴痘疫情列为“国际关注的突发公共卫生事件”,这是该组织最高级别警报,此前曾用于埃博拉、新冠等重大疫情。随着感染病例下降,WHO在2023年5月解除了这一警报。
然而,由于近段时间非洲地区猴痘感染病例迅速增加,WHO总干事谭德赛上周宣布,猴痘疫情再次构成“国际关注的突发公共卫生事件”
新一波猴痘疫情更加致命,这主要是该病毒出现了一个变异毒株“分支Ib”,更易传播且更致命。引发2022年全球猴痘疫情的主要毒株系“分支II”毒株,而“分支Ib”是“分支I”毒株的变异株。
瑞典公共卫生局上周宣布,斯德哥尔摩地区一名患者确诊感染猴痘“分支I”毒株。这是在非洲大陆以外地区首次证实发现该毒株感染患者,患者曾前往非洲。
克鲁格称,对“分支I”毒株的关注也将有助于对抗严重程度相对较轻的“分支II”毒株,使欧洲能通过更好的健康建议和监测来改善应对措施。
他补充道,目前欧洲地区每月报告约100例猴痘“分支II”毒株感染病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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